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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城:空姐的美丽迷情不堪一击

2013-01-11 15:31 来源:未知 作者:李娜 阅读: 次 我要投稿

      一个男人打了我一巴掌,另一个男人却在我做错事后向我敞开怀抱。我想,我能分清哪个男人对我才是最重要的。

      2004年4月13日,本刊编辑部接到读者韩丹的电话。她说自己是国内某航空公司的空中乘务员,对《家庭》的《边缘情感》栏目特别关注,每期都细细阅读,读后总是陷入无限的悔意之中,因为文中那些主人公对游离婚姻之外那份情感的忏悔与自责,同样也是她内心的表白。

  空姐说,当初虽然知道自己在“玩火”,可还是做了“飞蛾”,直至丈夫敞开爱的怀抱,她才从糊涂的爱中清醒过来,并终于明白:家,永远都是最幸福的所在……

  [b]情人的巴掌狠狠地打在我的脸上[/b]

  2004年1月1日,我参加迎新年同学野餐聚会。在这次聚会上,我遇到了大学时的好朋友刘亦霞。我和她毕业后各奔东西,她去了加拿大读书,我则到一家航空公司做空姐。在聚会上,我们商定聚会结束后到她家去,像在大学时一样并肩而眠,好好地聊聊这些年来各自的情况。

  刘亦霞的家是跃式的,她带我依次参观,边走边向我介绍她这几年的情况,说她在加拿大遇到现在的丈夫,为丈夫放弃了事业。走进卧室,她指着墙上的结婚照说:“就是这个男人——林森,让我心甘情愿地做了全职太太。”

  看到照片上一脸幸福、身穿洁白婚纱的刘亦霞,再看看她旁边笑容满面、穿着燕尾服的林森,我的心突然飘忽起来,像风中的羽毛似的没了着落。林森?林森?林森……他,竟然是刘亦霞的丈夫?我目光发直地看着照片,觉得喘不过气来。

  “韩丹,没事吧?”刘亦霞关切地拉了拉我的手,“你的脸色很差。”

  “噢……我,我想去去洗手间。”我随口应了一声。

  躲进洗手间,坐在没开盖的抽水马桶上,我脑子乱纷纷的:这种电影里才有的情节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林森竟然是我好朋友的丈夫?我该怎么办?脑海中出现的问号迅速复制成千百个、千万个,而且织成大网把我困在当中。

  正不知所措,外面传来刘亦霞欢快的声音:“回来了?家里来了朋友。”随即听到非常熟悉的男声:“谁呀?”我木然地站起身来,按下抽水马桶的开关,随着“哗哗”的流水声,我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消失殆尽。天哪,我该如何面对门外的那两个人?

  我慢慢推开门,故作自然地走回客厅,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林森那张英俊但万分惊愕的脸上。

  林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刘亦霞,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这位是韩丹。”刘亦霞笑着向丈夫介绍,“这些年……”

  我紧张地看着林森,脸上勉强挤出点笑容。我能感受到自己的笑容是多么僵硬。

  刘亦霞的话还没说完,林森已冲到我的跟前,狠狠地扇了我一记耳光,又指着大门吼道:“你来我家干什么?快滚!”

  我脸上火辣辣地疼,眼泪喷涌而出,于是用力一把推开林森,冲出门去。

  这突发的变故把刘亦霞吓坏了,她手足无措地大喊:“别走啊!怎么回事?”

  我加快脚步跑向空阔无人的街道,一直跑,一直跑,直到一点力气也没有,直到眼泪流干,才回到热闹的马路上拦截出租车回家。坐进车里,看着一晃而过的路灯,我的记忆穿过时光隧道,回到最初遇见林森的那一幕……

  2001年7月的一天,我飞上海的航班。头天晚上,我和丈夫王泉吵了一架。王泉是教师,我认为他从来都不在乎我的感受,整天只想着自己的学生。我对他说:“空姐是吃青春饭的,退役就可能失业。”他一点也不理解我的担心,说:“只要不断‘充电’,就算退下来也可以做其他工作。”

  心情不好,工作自然容易出错。在为乘客上咖啡的时候,我把热咖啡洒到了一个名叫林森的男乘客身上,于是马上微笑着向他道歉,他接受了。岂料他旁边的女乘客不依不饶,竟向乘务长投诉我,我因此受到严厉批评,幸亏林森出面解围。事后我请林森吃饭,得知他是海外归来的化学博士,在某大型化工厂做首席工程师,投诉我的是他的助手。

  那天赴宴,林森西装笔挺,衬着他高高的个子。看到他时,我脸红心跳,有点莫名的紧张。我也说不清自己请他吃饭是为了道歉还是道谢,还是有其他原因。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我尽量自然地请他坐下。

  “对不起,那天我将个人的坏情绪带到了工作中,才……”我有点语无伦次。

  “没关系。”林森笑呵呵地说,“咖啡洒到我身上是我的荣幸。”

  林森风趣幽默、侃侃而谈又善解人意,我发觉他的眼神已把我一点一滴地融化。

  那餐饭后,我刻意要忘记林森,却怎么也忘不掉,他活像海里的鱼,游来游去,游到哪儿根本不是海水能决定的,有时以为他已经消失了,岂料睡梦中他又游了回来……

  2002年4月20日,我实在忍不住,打了林森的手机。我只说了半句话,他就说:“我在等你的电话。”磁性而性感的声音一下子就把我的心吸引住了。

  “我要见你。”我不顾一切地说。

  “好。”林森干脆地回答,“我们马上见面。”

  我们一直没挂电话,坐上出租车,直到见面,才结束通话。

  接下来的日子,花前月下留有我们结伴而行的身影,但两人都刻意不谈各自的家庭,好像又一场恋爱降临……

  可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当林森的巴掌打到我脸上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失去了他,甚至可能失去更多。

  [b]餐桌上与女友的步步“攻防”[/b]

  回到家后一连半个多月,林森和刘亦霞都没有和我联系。刚开始时我真怕他们打来电话,后来竟然盼望着他们打电话来,但他们都没有打电话来,仿佛他们从来不曾出现过。我也想当他们不曾出现过,可一切都在提醒我,这种忘却根本不可能。在飞机上工作时,只要碰到中年男乘客,我就会想到林森;打开电脑,看到邮箱里未删的信件,我又会想到林森……特别是那些邮件,总会使劲地牵着我的思绪回到记忆的深处。

  2003年“十一”长假,我和同事倒了两个班,约好和林森到杭州玩。

  “我们曾答应带儿子到黄山玩的。”王泉不同意。他喜欢像写教案一样有条不紊地安排日子,“儿子又要失望了。”

  “这是工作,”我撒谎,“我也没办法。”

  在我的坚持下,王泉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在杭州的日子里,我和林森租了自行车,像出笼的鸟儿般自由自在。

  踏上回程的前一天晚上11时左右,我的房间骤然响起电话铃声,但只响半声就断了,我凭直觉猜到是林森打来的,便马上打电话到他的房间。果然,电话铃只响了一声,他就接了。

  “我在等你的电话。”他的声音仍然是那么有磁性。

  我不知说什么好,把听筒贴在耳朵上,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我过去好吗?”他说。

  我没说话,匆匆把电话挂了,心想:如果林森真的过来,我给不给他开门呢?但这一夜门没有被敲响。直到凌晨,我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早上我们坐飞机回去,在路上,因怕被兄弟航空公司的同行发觉,两人虽然坐在一排座位上,却装做谁也不认识谁。飞机快降落的时候,林森侧头轻轻地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我眼睁睁地看着电子邮箱里的邮件渐渐化为乌有,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好像每删掉一封就割掉一段生命——缺少了林森的影像,我的生命必然会有一段不完整的地方。

  我万万没想到,就在差不多忘记林森的时候,他竟然出现了。

  2004年1月10日,我们一家三口正在看电视,门铃响了,王泉起身去开门。“我们是韩丹的朋友。”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是林森的声音。我猛地站起身来,紧张得手颤抖不已,腿上的肌肉绷得生疼。王泉把林森迎进房间,林森的身后还跟着刘亦霞和他们的儿子。我木然地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我知道,此时此刻无论怎么说或做,都无法阻止马上可能发生的一切——王泉暴怒地大吼大叫着要离婚,儿子吓得“哇哇”直哭,家具碎裂在地上……

  林森和刘亦霞走到我的跟前。我目光松散地等待着“宣判”。

  “韩丹,对不起。”林森伸出手来,“那天,我认错人了,以为是向工厂要账的人……过后才知道你是小霞的朋友。”他的手暗暗地用劲。

  我机械地把手伸过去,说:“没事,一场误会。”然后热情地招呼他们一家坐下。

  坐下来聊的时候,我得知那天我从刘亦霞家走后,他们夫妻爆发了结婚以来最大的冲突,后来在林森的再三解释下,刘亦霞终于“相信”了他的说法,并向别的同学要来我的地址,跑来向我道歉。

  “误会”解除了。

  我与刘亦霞里外忙碌着准备晚餐,客厅里只留下王泉和林森谈论足球赛事和新闻。这场景就像一个已经宣布死亡的人忽然又活蹦乱跳起来,使得悲伤的灵堂一下子充满欢声笑语。这一切,显得有些生硬和不正常。

  吃饭时,刘亦霞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让我觉得她在暗示什么。他们的儿子夹菜,刘亦霞打他的手:“碗里有菜,你怎么这么贪心?”我忙搂过那孩子:“没关系,菜不够,厨房还有。”转眼,孩子钻到桌子底下,刘亦霞把他拉出来:“哪儿脏你去哪儿——你以为是自己家呀?”……这是我有生以来最难下咽的一顿饭。

  吃过饭,刘亦霞一家告辞,我送他们到门口。林森再次向我握手道歉。我搂住刘亦霞的肩膀:“我们是朋友,不会因为上次的事耿耿于怀。放心吧,我没生气。”

  “是啊,是朋友。”刘亦霞接过话来,脸上似笑非笑,“他常坐飞机,你要帮我在空中看着他啊!”

  我手心里渗出汗水,强笑着说:“怎么会?林森有你在地上保护着,在空中也绝对不会被人抢走——他不会飞!”

  “但愿如此。”刘亦霞笑着说。

  送走他们,我浑身大汗淋漓,虚脱一般躺到卧室的床上。王泉跟了进来,关切地问我怎么了,我告诉他身体有些不舒服,他没追问,转身出去了。

  在卧室门关上的瞬间,我松开紧握着的手,手掌中出现一张被汗水浸湿的字条:“知道你几点的航班回来,我到机场接你。”

  [b]我做了平生最浪费的一件事[/b]

  我知道自己在玩火,然而就像飞蛾,虽然知道很危险,仍决然地向蜡烛扑去——我无法拒绝和林森见面。每次见面后,我都暗暗地责备自己:不该再这样下去!这个游戏一旦暴露,不但会毁了我和刘亦霞的友情,也会毁了两个家庭。可是,每当林森磁性的声音在电话另一端响起时,我还是决然地向他走去。

  2004年2月1日下午,林森约我去看电影。自从和他来往后,我们常去的地方就是电影院,因为电影院里的光线暗,相对安全些。但这天不知怎么,我的心跳得特别厉害,他几次想抓住我的手,我都躲开了。

  果然,那天真的出事了。

  看完电影,我和林森刚走出电影院大门,忽然一个人从后面拉住林森的手臂。

  “林森,”是女人的声音,“和小霞看电影?”

  林森转过身,一边和那女人寒暄,一边挥手示意让我先走。我想立即汇入人群,但那女人也把我拉住了:“小霞……咦,你是?”我这才看清她是林森的助手。

  看到我的那一瞬间,林森的助手有些不知所措,脸上的表情很尴尬,狐疑地看看我,又看看林森。

  “这么巧!”林森反应敏捷,马上握住我的手。

  我红着脸,支吾着点头。

  林森的助手没深究下去,似乎相信这是巧遇。

  看着林森助手的背影,我浑身冰凉:预感成真,果然出事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林森的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我凭着女人的感觉,能感受到这平静中微小的不同。丈夫看我的眼神似乎有种陌生的感觉,有时我在清洁地板,会感觉到他在背后看我,回头却看见他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望着窗外,窗外空荡荡的。我以为丈夫发现了什么,一天到晚提心吊胆,但一个月过去了,他始终没有说什么。我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3月6日,王泉接到一个电话后匆匆出去了,回来时我问他有什么事,他摇摇头说没什么,然后自顾自地看电视。

  3月7日晚上王泉又出去了,直至11时多才回到家。

  3月9日,林森打电话给我:“小霞最近总和王泉见面。”我无力地挂断电话。完了,纸包不住火,现在是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时候了。看来,林森那个多嘴的助手已经把在电影院门前的一幕告诉了小霞。我能够想象一直对我和林森的关系抱有怀疑的小霞听到这一确切消息时的痛苦,也估计到她已把我和林森的事告诉王泉……

  那天晚上,我锁死卧室门,坐在地板上,无助地看着雪白的四壁,似乎看到火燃尽后剩下的灰烬。王泉不停地拍打门板,我说:“我想静一静。”夜里10时,我起身找来纸笔,当“离婚协议书”五个字跃然纸上时,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从明天开始,家具、柜子、床、床上的被子……这些熟悉而亲切的物品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11时,我擦干眼泪走出房间,我把《离婚协议书》放到王泉的面前。王泉正坐在沙发上闷头抽烟,猛地看到协议书,惊愕地抬起头看着我。

  “我们离婚,”我尽量平静地说,“什么都归你。”

  “为什么?”王泉惊讶地问。

  “我对不起你。”我哽咽着说,“你应该知道……知道是怎么回事……是我错了。”我的眼泪顺着脸庞缓缓流淌。

  王泉沉默着吸烟,烟灰已有一大截就要落下,但他视而不见。墙上的时针指向12时,他才把最后一支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揽住仍在哭泣的我,哑着嗓子说:“早点睡,明天你还有飞行任务。”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王泉,他坚定地对我点点头,我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进卧室……

  接下来的日子,只要有时间,我就会为王泉做早餐。吃早餐的时候,王泉总是心满意足地微笑。正像他说的,吃饭也是分境界的,只要吃出幸福感,无论吃什么,都是美味佳肴。

  “怎么不问我点什么?”背着孩子,我问丈夫。

  “问什么?”王泉淡淡地说,“你是我老婆。”

  我感动得想哭。一个男人打了我一巴掌,另一个男人却在我做错事后向我敞开怀抱。我想,我能分清哪个男人对我才是最重要的。

  王泉向学校请了假,我也向公司请了假,两人一块带孩子去了一趟黄山。火车“隆隆”地载着我们的笑声一路向前,我手机忽然响了,看看来电显示,是林森打来的,我对丈夫说:“我要做平生最浪费的一件事。”王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用力把手机扔出了窗外。

  窗外,滚滚东去的河水瞬间把手机吞没了……

 

(责任编辑:李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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